Angus.

嗯。

黑花/ 伯利恆的梦境 04

*架空设定,大概有OOC
*Bedlam(伯利恒),为Bethlem Royal Hospital的别称。同时,也是精神病院的代称,该单字亦有混乱、喧嚣的解释。
就是这样一个故事
因剧情需要有原创人物。
慢慢填坑中。



04 Chinwa P.M.


1:45 P.M. 客厅
“谢谢款待。肋排非常好吃,管家先生。”
“多亏有您的帮忙,陈先生。”
“我的汉堡也挺好吃,肉再大块一点就更好⋯⋯”
“老吴,你打算往胖子那路线发展?”
“去,瞎子你那啥意思,胖爷我这是健康的丰满身型!”
“你们几个就不能消停会儿?从吃饭前拌嘴到现在还吵个不停,真当你们是群寒皋。”
“寒⋯⋯那啥?”
“他就想说八哥,可装в如他只能说寒皋。”
“瞎子,闭嘴。”
“小吴,晚点来陪胖爷打牌呗?瞎子,你也是。”
“我去,一天到晚打牌你不腻啊?”
“不腻不腻,胖爷我这是赌神风采。”
“赌神?我瞧着倒像猪神。”
“呸呸呸,小吴你说什么胡话,叫你别跟你隔壁那间的厮hun,气质都给磨没了。”
“如果你指的是愚钝气质,我想是的。他接触我们后确实在理智上成熟了许多,至少不再一跟你胡扯就落下风。”
“胖子,少胡乱放枪,这可不关我事⋯⋯还有,小王,乌鸦,今天轮你们俩洗碗,之前答应猜拳决定的。”
“其实由我来洗就行的⋯⋯”
“别这样,管家先生,这是愿赌服输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我们来洗,没问题。”
“嗯,可以。”
“⋯⋯好吧,既然您们都这么决定了。”
“来来来,一旁打牌去。”
“我们也来收拾桌面了吧。”
“解先生,之前你给我的那些谱集我已经学会了,我放在钢琴上。”
“不愧是老陈。不如,给大家弹弹吧?我上楼找张先生聊聊,也能听见。”
“也是可以,那我就为大家弹些我会的曲子。献丑了。”

2:45 P.M. 客厅
“你们也真是洗够久的啊,不会是把厨房还整个刷了一遍吧?来,坐这儿。”
“啊,谢谢。没办法,本来就不擅长做这种事⋯⋯”
“这只是打赌的惩罚,用不着尽善尽美。”
“我开始替管家先生担忧,天知道他看见你们动过的厨房会不会心zang病发,虽然是干净,但是东西胡乱摆。”
“不要在乎那种小细节。人生没那么多时间在乎那种小事,人什么时候si谁都说不准,搞不好明天这儿就有人会⋯⋯”
“乌鸦你别乌鸦嘴啊,说什么晦气的话。小吴,那饮料也给我拿一杯。”
“要喝自己拿,还是真懒成这样啊。”
“你真是越来越不近人情,我感受到世间人情冷暖的变化宛如浮云朝露。”
“看不出你也懂成语,虽说你那用法也是莫名其妙。啊,这首我知道,魔王?老陈挺炫技啊。”
“喔?你还有听古典乐?不愧是读过大学的。我看你跟大花搞不好比较适合住一间。”
“怎么瞎子你被嫌弃过啊?”
“上回他也在楼下弹琴,我压根听不出来他随便乱弹跟认真弹有啥差别。不就都是琴声嘛。”
“我去,你真这样跟他说?小花他弹得可是很不错的,活该你被嫌弃。”
“是啊,解先生弹得很好呢⋯⋯呜啊!那什么声音!”
“吓si胖爷了,什么玩意?”
“楼上传来的⋯⋯什么东西砸地上了?”
“八成又是挂墙上的钟掉下来了。之前那就挺不稳的,好在是耐摔的机械钟⋯⋯不过之前还是被撞到不能隨意调动时间了。”
“楼梯边窗户下那个?难怪经常看到它换位子摆,原来一直掉下来啊。”
“我、我上去把它挂好吧。”
“麻烦你了,小王。”
“啊,老陈,这边坐。刚刚真的弹得很不错呢,练很久了吗?”
“真的弹得挺好,胖爷我没啥音乐素养也听得出来很好。”
“还好还好,我弹得比解先生要差多了。”
“没差那么多,老陈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解先生您都听到了啊⋯⋯”
“正踏出小张门口要下来就看那时钟掉地上,我顺手挂回去了。”
“是、是啊,解先生替我挂好了。”
“都坐,两位坐这儿吧。”
“回到钢琴的话题上,老陈,我在楼上听得很清楚。你那技巧确实非常扎实,无庸置疑。”
“解先生您才是,实在太客气了。上回您弹了唐璜⋯⋯居然弹了唐璜!即便我自认是Liszt由衷的支持者,我也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弹那样刁钻的曲子,但您弹得非常美妙⋯⋯您的琴技真的令人叹服。”
“过奖,只不过是手指灵活了些。”
“听说您还会素描?上回听小王说您常在花园速写。”
“因为经常看到解先生在花园,一时好奇就偷偷看了会儿⋯⋯对不起,那个,我、我没有什么其他意思。”
“别紧张,这没什么好道歉。我的确会素描,不如说,这些美丽的花草值得人们倾注时间在其中——这是大自然的恩赐。”
“瞧,我早说咱们该闪一边去,在这种充满艺术气息的对话下打牌,啧,就算是胖爷我也浑身不自在。”
“要滚你自个儿滚,我可也是艺术人。”
“喔?老吴,不如说说你会啥技艺呢?”
“我会欣赏。”
“真不该期待你有什么内涵。”

04:30 P.M. 客厅
“我就说你跑哪去了,这几局就缺你垫底。”
“什么缺我垫底,瞎子你说话放尊重点啊。话说小王呢?”
“他上去睡会儿,他老是容易犯困,之前不也八点多就见他要熄灯睡了吗。”
“去去去,瞎子,少装着聊天偷出千,你胖爷可没这么好唬弄。”
“我去,瞎子,你会出千?我就说我哪可能每场都输!”
“老吴,跟你玩牌实在也用不着出千,我每次都相当真情实意啊。”
“话说小花呢?他刚才不还在这儿吗?”
“他又去花园了,好像是在搞花艺还啥,文化人总能把泥巴活讲的格外高大上。”
“难怪上次他跟我借一些工具啊⋯⋯还想说他打算拿来干啥呢。”
“大花之前放房里那些玩意是你的?”
“是啊,反正我现在也用,直接整个工具箱给他了。”
“两位,打牌!专心致志!目不斜视!”
“胖子,你真得好好跟个文化人学语文。”


05:45 P.M. 厨房
“不好意思,麻烦您又来帮忙了。”
“不会,管家先生您才是,天天给我们准备这么好的菜色。”
“不不,陈先生,您过奖了。”
“您才是⋯⋯”
“⋯⋯那边两位,天天这样花式客套不累吗?”
“吴先生,一样需要饼干吗?晚餐就快好了。”
“啊不,我只是来替外头那个食神瞧瞧何时开饭。”
“我那室友确实是个食神,仅止于食量方面。”
“实在万分同意你,老陈,所以快了吧?我快受不了胖子肚里那声了。”
“是的,请不用担心,六点能准时开饭。”
“谢啦,管家先生。”

06:00 P.M. 客厅
“饿si胖爷我了!”
“要真饿得si,我也挺想看看。”
“是啊,我跟瞎子都很好奇你哪天会有凹陷的肚子。”
“胖爷我宽宏大度,不跟你俩混帐玩意计较。”
“确实挺大肚。各位,有人觉得红酒不够味吗?我刚才发现我们有生命之水,这玩意居然没人拿出来!”
“瞎子,96%的那种?晚餐喝?你当真?”
“确实不太适合晚餐喝呢,而且乌鸦似乎不太喝酒,不是吗?”
“⋯⋯是的,陈先生。”
“我、我也不了,我吃完饭很容易不知不觉睡着,我怕宿醉⋯⋯”
“小王,你一天睡那么久都不觉得乏啊?”
“瞎子,你管人家睡多久呢。酒给我倒些,作为室友,看来也就在酒类我们的爱好有所交集。”
“呦,大花,你很能喝?”
“真看不出来啊,我以为小花跟我一样是不沾酒的大好青年。”
“大好青年的标准并不在于喝酒与否,小邪,你大可尝试看看,酒神之所以自古为人们所喜爱又敬畏,就是因为那酒瓶里的秘密。”
“还是不了吧,要是晚点真宿醉就惨了,我那闷sao室友可不会照顾人啊。”
“张先生确实不是会照顾人的那种类型,不过,你要真宿醉,我相信瞎子肯定相当欢迎将床铺让给你,而我可以照顾你。”
“不会吧,大花,这儿就在换室友了?我真难过。”
“你们废话也真够多,再胡扯下去胖爷我就把整盘肉都吞完了。”
“胖爷您也悠着点吃吧,要真噎着了,我这做室友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。”
“老陈,他那狼吞虎咽是种独特的天赋,这大概是他唯一的优点了。”
“闭嘴吃饭,老吴你真跟瞎子大花学坏了。”
“⋯⋯我吃饱了,先回房去。”
“⋯⋯小王,你那室友也真名符其实,叫乌鸦就有一个小鸟胃啊。”
“他、他主食不喜欢吃太多,但茶类他倒是会经常喝的。”
“话说回来,管家先生,您就先回去休息吧,这些我们吃完之后会自己收拾的,不劳烦您等我们了。”
“解先生,没关系我⋯⋯”
“你就回去休息吧,管家先生,谁吃最多谁最该负责洗碗,是吧,胖爷。”
“是是是,随便,看在这食物真对我胃口的份上,洗就洗呗。”
“⋯⋯好吧,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,各位晚安。”
“祝您今日有个好梦。”
“晚安,管家先生。”


07:00 P.M. 客厅
“啊,胖子你居然吃了我的甜点!”
“谁松懈谁的错,上头又没写你的名字。”
“哈,被胖子先下手为强了,我原本也想趁乱偷来的。”
“你俩一胖一瞎完全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这三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说相声,作为其一的室友,实在感到百感交集,您说是吧,老陈。”
“是啊,我也作为其一的室友,有时的确挺无奈的。”
“有时候倒羡慕你,小王,乌鸦毕竟是相当有哲思的,悲观主yi呈现他至少是个思想独特而立场坚定的人,这点让我相当愿意经常与他交liu。”
“怎么三天两头都听到你嫌弃我,真伤人啊大花。”
“呃,乌鸦的确是个很好的室友⋯⋯啊,我不是指你不好的意思!瞎子你也很有趣的⋯⋯”
“不用被他那脸吓着,他就会吓你而已。”
“哈哈,是啊,我就只会唬人。”
“话说你俩是吃饱了?瞧你们都开始收拾了。”
“不是每个人都和胖爷您一样度大能容啊。”
“去,上回是谁半夜还在到处找饼干零食的?”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好像是我们三一起找的,是吧,大花。”
“是啊,胖爷可别记差了。”
“小吴同志,你瞧瞧,这俩就在这种事上会一致对外,堪比一对gou nan男。”
“⋯⋯胖子,我实在搞不懂你到底是文化差还是思路清奇,有时你的比喻会让我很困惑。”
“解先生和瞎子都不用收拾那么多,让我那室友等等一齐收吧,他才答应了要洗不是吗。”
“呦,看不出来,老陈你也会使这种小性子。”
“老陈,你背叛战友良心不痛吗?胖爷我可痛si了。”
“我、我还是帮忙收点吧。”
“小王,你就是太客气了,都让他收去吧,来来来,偶尔也跟咱们打个牌。”
“又打牌啊?”
“没赢过的没资格喊停,老吴,加入吗?”
“当然!有天我肯定能赢的⋯⋯”
“我、我就不用了,我还是回房好了,我可能很快又会睡着⋯⋯”
“真可惜,下回一定要加入啊,老跟这俩倒霉玩意打牌实在有点没劲。”
“没劲你还不是这样开ju⋯⋯喂,那是我的牌!”
“对了,解先生,您上回可答应了让我观摩您弹琴呢,不如现在?”
“行啊,老陈,弹什么都可以吗?”
“您随意。”
“那就来点月光吧。”


天渐昏暗,几人已回房,几人仍在交际,而月光奏鸣曲缓慢而低沉的声音穿透了外头的薄雾,直至远方消失。
直至午夜,寻常而普通无比的一天又过去了。




tbc.
si活发不出来哇哈哈哈哈哈哈(已疯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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